以色列强势介入叙利亚南部,当地人并不领情,全国陷入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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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21 02: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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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强势介入叙利亚南部,这一行为引发了一系列复杂的局势。当地民众并未对其表示领情,相反,他们在这种外来干预下陷入了深深的不安。以色列的军事行动打破了叙利亚南部原本的宁静,百姓们的生活被打乱,安全感缺失。街头巷尾弥漫着紧张的氛围,人们担心战争的蔓延会给他们带来更多的苦难。这种不安不仅体现在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更在心理上给当地人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创伤。整个叙利亚南部仿佛被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人们渴望和平,却又不知该如何摆脱这一困境。


文/黄瑜珊

编辑/漆菲

这个夏天,居住在叙利亚南部的德鲁兹人再度面临生存危机。

7月19日,美国驻土耳其大使兼叙利亚问题特使汤姆·巴拉克(Tom Barrack)宣布,在美国的支持下,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和叙利亚政权领导人沙拉已同意在叙南部停火。

这次停火发生在叙利亚新一轮教派冲突之下。自7月13日起,叙利亚南部苏韦达省(Suwayda),以德鲁兹少数群体为主的武装力量与贝都因人团体爆发激烈冲突。随着冲突升级,以色列以“保护德鲁兹人”为由对叙利亚发动空袭。

为落实停火协议,隶属叙内政部门的安全部队于7月19日早些时候在苏韦达省北部和西部地区展开部署。当前市内冲突已基本停止,少数村庄偶有交火。

7月18日,贝都因武装人员穿过叙利亚苏韦达省的马兹拉村。

据总部设在英国的“叙利亚人权观察组织”(SOHR)统计,截至7月19日,本轮冲突已造成至少940人死亡。叙利亚卫生部的数据显示,冲突已造成至少260人死亡,约1700人受伤。另有超过8.7万人被迫离开家园。

当地德鲁兹人苏海卜(Sohaib)告诉《凤凰周刊》,过去一周,苏韦达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灾区。“这里没有电、没有水、没有药,几乎所有医院都停止运转。冲突爆发以来,全省均被封锁,任何物资无法从外部进入,仓库里的粮食几近耗尽。许多遇害者的遗体仍散落街头,亲属因安全原因甚至无法安葬他们。”苏海卜悲痛地说。

部族冲突何以升级

这场冲突源于7月11日发生在大马士革-苏韦达高速公路上的一起抢劫案。

当时,居住在当地的贝都因部落在途中设置了临时检查站,拦住一位年轻的德鲁兹菜商。部落成员对其进行毒打,抢走了他的车辆和财物,而后将其强行带到偏远地区关押。被关押期间,部落成员对该德鲁兹人进行宗派羞辱,并发出死亡威胁。最后,该菜商被蒙住眼睛、带到一个遥远的城镇释放,随后被送往医院救助。

作为回应,当地德鲁兹武装团体于次日拘留了几名来自贝都因部落的人,试图追回被抢财物,这引发了双方之间报复性绑架的循环。

德鲁兹人是源自伊斯兰什叶派分支的少数民族,说阿拉伯语,在叙利亚、黎巴嫩、以色列与约旦等地区颇具影响力。约100万名德鲁兹信徒中,有一半人居住在叙利亚,主要在以苏韦达为代表的南部地区,约占该国人口的3%。

过去一周,德鲁兹民兵不断聚集。

德鲁兹教义强调群体存续与秘密传承,社区按部落结构组织,历来会避开激进宗派对抗。2011年爆发的叙利亚内战中,德鲁兹人基本保持中立,拒绝加入反对派或伊斯兰激进组织。自2013年起,为抵抗极端组织“伊斯兰国”(IS)及地方武装,德鲁兹人在南部组建了自己的民兵,以阻止其他势力进驻。

自去年12月阿萨德政权垮台以来,德鲁兹人一直抵制新的过渡政府对南部叙利亚施加控制的企图。德鲁兹派系对新政府的态度从谨慎观望走向公开反对,并拒绝将当地武装团体整合进叙利亚军队。

尽管苏韦达省以德鲁兹人为主,但也居住着贝都因人与基督徒等少数群体。贝都因人多为虔诚的逊尼派穆斯林,部分群体在叙利亚冲突中曾与反对派或伊斯兰武装力量建立联系。

过去数十年间,这些社区大多和平共处。“虽然德鲁兹与穆斯林之间偶有摩擦,但在宗教领袖的调解下,大多数冲突都能得到妥善化解。”苏海卜如是说。

然而,近年来矛盾逐渐激化。贝都因方面指责德鲁兹武装团体袭击其成员、驱逐其部族成员,并控制跨地区的运输线路、贩运网络与征税据点;德鲁兹方面则反指贝都因武装团体长期参与抢劫、绑架和非法走私等活动。

“双方之间的纷争并非基于宗教差异,而是缘于物质需求与生活资源的竞争。”苏海卜说。随着叙利亚政权对边缘地区的控制力不断削弱,这种指责与摩擦逐渐演变为周期性的武装对抗。

此次冲突正是这一长期矛盾的集中爆发。7月13日,苏韦达东部的马格瓦斯(al-Maqwas)地区爆发激烈冲突:数名德鲁兹武装人员被贝都因武装人员扣押,双方开始交火,冲突逐步蔓延至该省多个区域。随后,来自相邻德拉省的贝都因部落武装介入支援,引发更广泛的部族军事对峙。

人们抬出在苏韦达冲突中受伤的男子。

这场冲突造成多名平民与武装人员伤亡,并导致大量房屋被焚毁,迫使大批德鲁兹居民逃离家园,形成新一轮流离失所潮。与此同时,苏韦达对外交通线路被封锁,城市基础设施运转陷入瘫痪,医疗、供水、电力、通信设施严重短缺,进一步加剧了人道主义困境。

7月14日,尽管以希克马特·希吉里(Hikmat al-Hijri)为首的德鲁兹精神领袖不愿让任何安全部队进入辖区,叙利亚内政部依然宣布,将与国防部协调,对该地区进行干预。叙利亚国防部长次日宣布,已与德鲁兹派精神领袖达成停火协议,允许国家安全部队部署到该地区,并敦促该地区所有武装派别交出武器。

7月16日,以哈穆德·辛纳维(Hammoud al-Hinnawi)与优素福·贾尔布(Yousef Jarbou)为首的当地宗教领袖宣布与叙政府达成全面协议,同意将苏韦达省完全纳入叙利亚国家版图,并重申国家对该地区的主权。该协议规定恢复并重启苏韦达所有政府机构,确保公民权利按照正义与平等原则得到维护。其中一项关键条款包括成立一个实况调查委员会,负责调查近期发生的违法行为,确保受害者获得赔偿。

随着冲突加剧,苏韦达省的房屋遭到焚烧。

此外,协议还规定了政府军队与当地德鲁兹军队的管辖范围。声明强调,大马士革-苏韦达公路及其沿线平民的安全属于国家责任,将由值得信赖的当地安全部队取代叙利亚军队进行保护。当晚,叙利亚军队开始从苏韦达撤军。叙利亚国家通讯社称,此次撤军符合政府与德鲁兹宗教领袖达成的协议。

但在7月17日,苏韦达冲突再起。贝都因武装团体发动新一轮袭击,旨在让德鲁兹武装释放所有贝都因战俘。一名贝都因指挥官告诉路透社,停火协议并不能约束自己的部队,只能约束沙拉政权的部队。这让更多贝都因部落受到牵连。半岛电视台称,德鲁兹武装扣押了1000名贝都因平民,并烧毁了超过500栋房屋。

“叙利亚部落委员会”为此进行总动员,呼吁叙所有省份的部落武装立即前往苏韦达省,使“我们的人民免遭屠杀和种族清洗”。由于冲突持续,德鲁兹领袖希吉里要求叙政府向苏韦达派遣一支冲突解决部队。叙利亚政府立刻响应这一号召。

然而,叙安全部队却被指控参与针对德鲁兹人的屠杀。“叙利亚人权观察组织”谴责政府及其亲政府部队对182名德鲁兹平民实施当场处决,包括26名妇女、6名儿童和一名老人。该组织还发现,许多针对德鲁兹平民的袭击者身上带有叙利亚国防部颁发的证件以及军事行动管理局的旗帜。

人们在苏韦达平民袭击者的身上发现了安全部门的证件。

社交媒体上流传的视频显示,一辆印有“安全总局”标志的车内,一名军官声称自己参与了苏韦达地区的武装冲突。德拉安全部队指挥部当日逮捕了视频中出现的几名安全人员,并在一份声明中表示,这些人是独立行动,与安全部队的指令无关。

7月17日,叙利亚安全部队进入苏韦达省。

以色列强势介入引争议

随着苏韦达的冲突不断升级,以色列主动介入叙利亚局势,宣称“保护德鲁兹少数族群”,并对叙安全部队目标展开军事打击。以色列的举动不仅让冲突进一步复杂化,也使叙南部地区成为新一轮地缘政治角力中心。

7月14日,以色列空军战机在苏韦达西部乡村上空盘旋,并发射照明弹。以军还对叙安全部队的数辆坦克进行了打击。以色列国防部长卡茨随后表示,由于叙利亚安全部队进入苏韦达并涉嫌处决与虐待平民,这一袭击是为了向叙利亚政权发出明确警告:“我们不会容许德鲁兹平民受到伤害”。

紧接着,以色列加强对叙利亚南部的空袭力度,苏韦达全境多次遭到轰炸,主要目标为叙政府军的装甲车队和弹药库。尽管随后叙方宣布局部停火,以色列仍继续发动空袭。

7月16日,以色列的空袭范围扩展至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袭击目标包括叙利亚军方总部及总统府附近设施。空袭摧毁了总参谋部大楼入口,并命中主楼,造成至少3人死亡、34人受伤。

7月16日,以色列对叙利亚大马士革进行空袭。

此后,随着叙政府军撤出苏韦达,以军停止了轰炸,并于7月19日在美国的调停下同意在叙南部停火。一名以色列官员告诉《以色列时报》,在维稳考量下,以方将允许叙政权安全部队“有限度地”进入苏韦达48小时。

此次冲突暴露出以色列在叙利亚的长期战略意图。自阿萨德政权于2024年12月垮台以来,以色列利用这一政权交替造成的权力真空,推进其在叙利亚南部的军事布局。以色列通过空袭和地面渗透控制了数百平方英里土地,并宣布1974年与叙利亚签署的《脱离接触协议》失效。总理内塔尼亚胡多次表示,基于对新的伊斯兰政权的不信任,已将大马士革以南至苏韦达地区划为“非军事区”,并禁止叙政府军进入。

由此,叙利亚南部地区被塑造成以色列的“缓冲带”——它既可作为防范伊朗势力和真主党渗透的安全屏障,也具有情报交换、人质谈判与地缘战略的多重价值。多家分析机构评估,这一军事部署或将持续数年,直至叙南局势实现结构性稳定。

值得一提的是,以色列的介入一再以“保护德鲁兹人”为名。这就要说到德鲁兹人与以色列的渊源:自1956年起,约15万以色列德鲁兹公民被纳入军事义务体系,他们被视为“对国家忠诚的少数民族典范”。这一身份也被以色列政治高层反复用作干预叙利亚局势的政治资本——以色列对叙境内德鲁兹社区表达高度关注,将其视为“以色列德鲁兹兄弟的族群延续”。

“我们将无限期驻军于戈兰高地和非军事区内,以保护边境安全,保障德鲁兹人的安全。”卡茨在一场记者会上表示,“如果叙利亚军队试图重新部署至库奈特拉、德拉或苏韦达,我们将采取果断行动。”

来自叙利亚与以色列的德鲁兹人在边境进行抗议。

本轮冲突爆发以来,叙利亚德鲁兹社区内部对以色列的做法褒贬不一。由于以色列声称其行动是为了制止叙安全部队进入非军事区并“干预德鲁兹社区安全”,这一立场获得部分地方民兵的支持。这些人认为以色列“暂时制衡”了周边的压迫性武力,震慑了被叙利亚政府纵容的贝都因武装。

但更多人认为,以色列的军事行动是对叙利亚主权的侵犯,不应以“宗教保护”为借口干涉复杂的地方事务。一些地方民兵和宗教领袖强调,他们“依靠自己的力量守护家园”,不希望被任何外部力量操控或袭击。德鲁兹宗教领袖贾尔布直言:“任何对叙利亚国家的袭击都是对德鲁兹社区的袭击。”

“德鲁兹人与以色列的关系是复杂的。”苏海卜向《凤凰周刊》分享说,“我眼中的以色列是一个占领国,至今仍在非法占据我们的领土——戈兰高地。”

“也许这次,以色列阻止了来自全国各地贝都因部族对苏韦达的袭击,有些甚至是持外国国籍、以‘圣战’名义而来的人。但毫无疑问,以色列不可能无偿提供这种‘保护’,它一定有自己的战略利益。”苏海卜说,“苏韦达人民不应依靠任何外部势力的保护,而应该依靠我们的叙利亚兄弟。我之所以说‘苏韦达人民’,而非德鲁兹人,因为其他少数族群,例如基督徒,同样是这场灾难的受害者。”

生活在戈兰高地的德鲁兹人。

叙利亚全国陷入不安

7月19日,叙利亚政权内政部门发言人努尔丁·巴巴在社交平台发声明说,苏韦达省首府苏韦达市内的所有贝都因部落武装人员都已离开,市内各街区的冲突已停止。

沙拉在当天的电视讲话中呼吁所有各方放下武器,帮助政府恢复和平。他说:“虽然我们感谢(贝都因)部落的英勇立场,但我们呼吁他们遵守停火协议并服从国家的命令。所有人都应该明白,此刻需要团结和充分合作,这样我们才能克服这些挑战,保护我们的国家免受外国干涉和内部煽动。”

对于一个刚刚经历了权力更替、试图向国际社会展示“新形象”的国家而言,此次冲突无疑是一次严峻考验。以色列德鲁兹学者雷达·曼苏尔(Reda Mansour)在接受法兰西24电视台采访时表示,叙利亚新政府面临两个领域的挑战——外交政治与国内治理。

叙利亚安全部队在德拉省巡逻。

不可否认,沙拉政府在外交层面已取得不少重要成果:美国正式宣布逐步解除对叙制裁,沙特等海湾国家开始向叙投资,甚至在苏韦达冲突发生后,仍有沙特商人代表团访问了叙利亚,并与总统沙拉就两国经济与投资合作前景进行会谈。

然而,这并不足以掩盖国内碎裂的社会现实。这场自7月爆发的叙利亚南部冲突,不仅揭示出叙利亚国家治理机制的脆弱,更暴露了新政府在处理宗派关系与地方安全问题上的失能。

“我不理解沙拉政府——如果你真的想和海湾国家保持良好的外交关系,为什么要派出这些‘部队’进入苏韦达?我们知道,他们是极端武装团体的一部分,所以可以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曼苏尔质问道。他因此将叙利亚政府的做法形容为“外交上的自毁行为”。

事实上,宗派矛盾并非首次在后阿萨德时期爆发。早在今年3月,叙利亚沿海地区便发生了针对阿拉维派的屠杀事件。尽管沙拉承诺将在30天内公布暴力调查报告,并追究责任,但直到7月20日委员会才提交报告。报告尚需等待总统审核才能对涉事者做出惩罚。在南部冲突的背景下提交此报告,似乎有着稳定人心的考量,正如其在沿海地区大屠杀期间与库尔德人签订合作协议一样。

以色列空袭大马士革后,倒塌的房屋。

4月底,大马士革西南郊区爆发了德鲁兹人与逊尼派之间的流血冲突,据称造成超百人死亡。而这起冲突的导火索是社交媒体上传播的一段伪造录音,内容为一位德鲁兹宗教领袖侮辱穆罕默德先知。该录音引发逊尼派的广泛愤怒,进而演变为攻击德鲁兹社区的武装行动。

6月22日,一起震惊全国的恐怖袭击发生在大马士革郊区的一座希腊东正教教堂内。当时数百名信徒正在参加祷告,一名极端分子引爆了自杀式炸弹。残存的视频记录了爆炸后的血迹、碎石与哀嚎。据称,这是自1860年以来叙利亚首次发生此类针对教堂的袭击,“伊斯兰国”组织宣称对此负责。

处理宗派冲突方面,沙拉政府上台以来一直在采取相似的策略:一旦冲突爆发,第一时间派遣政府军进驻冲突地区,实施高压维稳。但这种“维稳”并不总是中立,反而屡屡加剧矛盾。多起事件表明,沙拉政府派遣的正规部队中,常有与极端逊尼派武装合谋、针对少数民族实施屠杀的情况发生。

面对舆论批评,政府通常发表“个别行为论”——将暴力行为归咎于个别士兵或地方指挥官,声称与国家政策无关,并承诺会尽快调查并“依法惩处”。

然而,“依法惩处”始终没有发生。“宣布调查、归咎个体、转移视线”成为沙拉政府应对宗派冲突的标准流程,既未能真正阻止极端主义在国家机器中的蔓延,也进一步削弱了少数族群对新政府的信任感。

随着暴力频繁发生,叙利亚全国陷入前所未有的不安全感中。苏韦达的冲突爆发后,大马士革爆发和平游行,人们挥舞着标语——“叙利亚人不应让叙利亚人流血”“叙利亚人应彼此守护”。

叙利亚抗议者在大马士革人民议会大楼上挂出反战标语。

“当前叙利亚的政治体制尚未稳定。我们希望建立一个公民国家,而非教派国家。我们希望政府能以公民身份对待我们,而不是以宗教划分。”苏海卜说,“叙利亚是一个多元国家,任何政权都必须尊重这种多样性。每一个群体都有其传统与文化,理应获得尊重,而不是被迫接受单一认同。我希望苏韦达能回归到过去那样,各个群体和平共处。”

南部冲突也可能会延缓各地武装整合入叙利亚政府军的进程。7月初,在美国叙利亚问题特使巴拉克的协调下,以叙利亚民主力量(SDF)指挥官马兹卢姆·阿卜迪(Mazloum Abdi)为首的库尔德代表团与沙拉会面,讨论库尔德人控制地区重新融入叙利亚的问题。

巴拉克在接受库尔德媒体“Rudaw”采访时称,叙利亚政府表现出“令人难以置信的热情”,希望在“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支军队、一个政府”的旗帜下统一各机构,然而库尔德方面不愿解除武装,认为“自保”是其生存的基本底线。截至目前,谈判并未取得实质进展。

南部的冲突发生后,库尔德女性武装“妇女保护部队”(YPJ)7月17日宣布,将会毫不犹豫地承担起“保护德鲁兹女性与平民的责任”。同日,库尔德自治行政当局向苏韦达运送了援助物资。

德鲁兹武装团体的立场亦然。他们明确表示,苏韦达民兵之所以拿起武器,是为了保护自己,而非参与外部战争。“我们拿起武器,是因为我们没有一个能保障所有公民权利的政府。”看到其他少数群体在沿海地区或大马士革遭受的惨剧之后,苏韦达人意识到,“如果不自保,就无人可保”。

“一旦叙利亚建立起一个能真正保护所有人的政府,我们自然会放下武器。”苏海尔向《凤凰周刊》总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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