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对标斯坦福、主打硬核科创”的中国大学,很多人会想到近年备受关注的福耀科技大学。

但其实在福耀科大之前,早就有一所中国大学做到了——它就是香港科技大学。
这所1991年才成立的大学,只用了三十多年时间,就走出了一支堪称“中国最牛”的科创创业军团。
大疆、云洲智能、普渡科技这些我们耳熟能详的硬科技独角兽,背后都有港科大的影子。
据不完全统计,具有港科大背景的硬科创企业已经超过1700家,其中一位教授就批量孵化了140多家公司。
在粤港澳大湾区这个全球智能硬件创业的热土上,“港科大现象”早已成为标杆。
今天就来聊聊,这所年轻的大学到底凭什么对标斯坦福,它的成功对中国的理工科创新教育又有哪些启示。

一、省流核心梳理:港科大的“传奇履历”
第一,港科大非常年轻,1991年才成立,但在工程科技领域创新能力稳居港校第一,三十多年间培育出超1700家硬科创企业,诞生了大疆等多个独角兽,形成独特的“港科大现象”;
第二,“港科大现象”的出现并非偶然,核心源于三大关键因素——家国情怀奠定的发展根基、自由包容的学术与科创氛围、支撑创业的制度创新;
第三,港科大的产学研模式独具优势,既吸收了美国和德国的精华,又结合了中国产业链的独特优势,实现了“技术研发-样品落地-市场验证”的快速闭环;
第四,在科创人才培养上,港科大主打学科融合与交叉,打破传统理工科细分壁垒,适配未来产业需求;
第五,港科大的成功,不仅是一所大学的崛起,更证明了中国可以走出兼具中西优势的自主产学研新路。
港科大用三十多年的时间,走完了很多老牌大学上百年的科创孵化之路,成为中国对标斯坦福的“科创教育样板”。

香港科技大学创立于1991年
二、三十多年逆袭:从“零起步”到“科创天团”,港科大做对了什么?
1991年港科大成立的时候,香港已经是国际金融中心,本地大学培养的大多是金融、律师、医生这类人才,几乎没有能培养顶尖理工科人才的高校。
港科大从一开始,就带着“填补空白、助力香港转型为国际科创中心”的使命而来。
而奠定港科大气质的,是最初那批逆流而归的华人科学家。
当时正值美国经济和科技的黄金时期,机会遍地都是,但在首任校长吴家玮教授的号召下,一大批华人科学家还是放弃了美国的优厚待遇,回到尚未回归、还经历过股灾的香港。
这些人心里都憋着一股家国情怀,不仅想建一所顶尖的理工科大学,更想让科技扎根故土,连接内地与世界。
除此之外,当时的副校长林垂宙还带来了台湾工业技术研究院的人才和经验——要知道台积电的崛起就离不开工研院,这让港科大从成立之初就具备了全球最前沿的产学研一体化基因。
这种家国情怀也深深影响了一代代港科大人。就像大疆的诞生,创始人在本科毕业设计和读研期间,得到了教授的充分理解和支持,能安心在实验室扎根研发。
而港科大的学术氛围,从来都不是“死读书、只搞论文”,而是鼓励师生把研究和实际应用结合起来,用科技改善社会。
这种自由包容的环境,让很多有创业天赋的人能放开手脚,不用被传统学术框架束缚。

香港科技大学首任校长吴家玮教授/图源:香港科技大学官网
三、制度托底:从专利到资金,港科大为创业铺好了“全流程”
很多高校的科研成果都“躺在实验室里睡大觉”,要么是科研人员没精力申请专利,要么是有了成果不知道怎么落地。
港科大之所以能批量孵化企业,关键就在于有一套完善的制度,为创业打通了从技术到市场的各个环节。
首先是知识产权的专业化管理。
港科大专门成立了“知识转移办公室”,不用科研人员自己费心,这个办公室会主动帮他们整理研究成果,筛选出有专利价值的项目,全程负责专利申请。
同时,还会主动对接业界,发掘那些落地前景好的技术,帮科研人员拓展合作渠道,让技术能快速找到应用场景。
这就解决了“科研和市场脱节”的核心问题,让好技术不会被浪费。
其次是真金白银的资金支持,覆盖了创业的全早期阶段。
在实验室研发阶段,如果某个技术应用前景好,学校会提供几十万到上百万的“种子基金”,帮科研人员把想法变成初步的技术原型;
到了创投阶段,学校还计划联合业界成立20亿港元的“红鸟基金”,专门支持教职工、学生和校友创业,重点覆盖人工智能、半导体、机器人这些未来核心产业。
这种“从实验室到市场”的全流程资金托底,让很多初创者不用为钱发愁,能集中精力搞技术、做产品。

大疆创始人汪韬毕业于香港科技大学
四、中国优势:港科大的成功,离不开大湾区的“产业底盘”
港科大的成功,固然有自身的努力,但也离不开粤港澳大湾区这个独特的土壤。
尤其是在产学研结合上,中国的优势是全球独一无二的,这也是港科大能对标斯坦福的重要底气。
对比美国和德国的产学研模式,各有千秋。
德国的工科教育特别注重和企业结合,博士毕业必须完成企业合作项目,解决业界的实际问题,培养出的工程师实战能力超强;
美国则是基础研发领先,学术界、科技界和资本市场联动紧密,创业氛围浓,实验室都是24小时开放,节奏非常快。
而港科大所在的大湾区,正好结合了两者的优势。
一方面,我们的科创板、港股和科技圈联动紧密,好项目不缺资本支持,和美国类似;另一方面,在产业链深度嵌入上,我们的优势全球无人能比。
就拿智能硬件创业来说,在其他国家,从有想法到做出样品,可能要几个月甚至半年;但在大湾区,从深圳到东莞再到广州,聚集了全球最完整的消费电子产业链,研发设计、核心元器件、制造、营销各个环节都有。
创业者有了想法,在深圳、东莞的工厂里,可能两三天就能拿到样品,一周就能完成一次迭代。
这种快速试错、快速修正的能力,是企业保持领先的关键。
港科大的很多创业项目,正是借助这个产业链优势,才能快速把技术变成产品,抢占市场先机。
可以说,大湾区的产业底盘,为港科大的科创成果落地提供了最强有力的支撑。

五、科创人才培养,未来拼的是“融合能力”
现在很多人都在讨论,未来的理工科教育该怎么升级,才能培养出更多科创人才。
港科大的实践,给出了一个核心答案:打破学科壁垒,注重学科融合与交叉。
以前的理工科教育分得很细,自动化、新材料、微电子、机械都是独立的学院,虽然有利于科研的深度,但不利于培养科创企业家。
要知道,现在做一个智能机器人,需要用到自动化、新材料、传感、微电子、能源等多个领域的知识,单一学科的人才根本无法胜任。
港科大因为规模小而精,从一开始就注重学科融合,后来在香港科技大学(广州)更是把这种理念做到了极致——把传统的“学院”改成“枢纽”,“系”改成“学域”,不是简单换个名字,而是从组织架构和培养模式上进行革命。
比如“可持续能源与环境学域”,就是以能源和环境为基础,融合了新材料、可持续能源技术、绿色环境等多个领域,直接对接碳中和等未来产业需求。
在AI时代,无论是做纯粹的科研,还是创业做企业,既有专业深度、又有知识广度的融合型人才,才能更好地适应市场需求。这一点,值得所有理工科高校学习。
毕竟,未来的科创竞争,不是单一技术的比拼,而是综合能力的较量。

六、港科大的样板意义,比“对标斯坦福”更重要
很多人把港科大和斯坦福对比,但其实港科大的价值,不只是成为“中国的斯坦福”,更在于它走出了一条适合中国国情的科创教育和产学研结合之路。
它证明了,我们不用完全照搬国外的模式,只要结合自身优势,就能培养出顶尖的科创人才,孵化出有全球竞争力的企业。
对于其他高校来说,港科大的经验有太多可借鉴的地方:比如如何营造自由包容的学术氛围,让科研人员敢创新、敢创业;如何通过制度设计,把科研成果从实验室推向市场;如何打破学科壁垒,培养适应未来的融合型人才。
更重要的是,港科大的成功告诉我们,家国情怀、制度创新和产业底盘的结合,是中国科创教育的核心优势。
在科技自主成为大趋势的今天,我们需要更多像港科大这样的大学,既能扎根本土,又能放眼全球;既能做好基础研究,又能推动成果落地。
相信未来,会有更多“港科大式”的高校崛起,为中国的科创事业注入更多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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