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当上转运副使后,说话都狂了很多,他以“船头”的名义单独约牡丹见面。
聊正事之前,前夫哥先列举了自己当官后做出的成绩。
前夫哥说的慷慨大气,就好像他已经成了百姓的再生父母一般。
把自己夸高兴了,前夫哥还不忘顺带夸一下牡丹,说这一切都是因为牡丹才有的想法。
前夫哥说的开心,牡丹听着却十分厌烦。
看牡丹不吃这一套,前夫哥又改了套路,他告诉牡丹,可以给她免税,还可以给她优先使用权。
牡丹还是不屑,前夫哥也不气馁。一句“不能结发为夫妻,但求长久相伴”,看前夫哥的样子,他都把自己感动了。
牡丹怼的也很直接,毕竟她现在已经是蒋长扬的女人了,而前夫哥也嫁给了县主。现在前夫哥又来骚扰她,宁王知道了,肯定没有前夫哥的好果子吃。
话都说到这里了,没想到前夫哥还能说出“我们来日方长”这样的话。
牡丹听前夫哥这么说,真是既恶心,又生气,白眼都翻出来了。
这边前夫哥深情表白,那边县主却觉察出不对了,她很快就查到前夫哥和牡丹见面的事情。
要说这县主也是脑子有点大病,自己男人看不住,怪别人。于是她又开始设计陷害牡丹,在她看来,只要牡丹不在了,前夫哥就会和她好好过日子。
于是县主就安排人去陷害牡丹,说牡丹家的药有毒,吃死人了。
牡丹也不傻,她卖出去的药都留有收据和小样儿,包括药物信息,也都完整保留着。
可人家既然是要陷害她,又怎么会只说药有问题呢。他们又开始诬陷说,小春的医术不行,所以才会治死人。
而且县令也早被县主买通,他们抓了牡丹和小春后,并不开堂审问,只是私下里严刑逼供,让牡丹她们签字认罪。
牡丹和小春被打得血肉模糊,也没松口。因为她们知道,只要自己签字了,那就真的走不出这大牢了。
关键时刻,蒋长扬出现了。
在牡丹的安排下,蒋长扬先找了女医,确认了死者的死因。
然后穿鱼和大福又找到死者的邻居,拿到了各方的供词,还有药房的采买凭证。这些足以证明牡丹的清白了。
然而,蒋长扬深知这些还不够。如果不摆平县主,即便证据确凿,白的也会被人说成黑的。于是蒋长扬又找到县主。
县主将自己落马一事,还有前夫哥对她不好这些,都赖在牡丹身上。
光是通过县主这样的行为就能知道,和她讲道理是没用的。
于是蒋长扬搬出了宁王,毕竟之前他和宁王是有约定的。用前夫哥的官职来换牡丹。
现如今县主违反约定,那就不能怪蒋长扬要将前夫哥的官职拿回来了。
县主迫于无奈,只能妥协。
牡丹终于又躲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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