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发三代战斗机的过程中,印度曾面临过众多挑战。然而,如今印度却提出了要研发五代战斗机的目标,这种目标似乎有些不切实际,给人一种幻想的感觉。
2025年5月27日,印度国防部批准了国产五代隐形战斗机AMCA的研发计划,并计划在2035年之前完成交付。同日,印度空军参谋长阿马尔·普里特·辛格签署了相关军令状,并在公开场合轻松地说道:“几乎没有军购项目能按时完成,那还签合同做什么?”这番话瞬间让现场沉默。并不是因为这句话有多么震撼,而是它太过于真实,直指印度军工体系的深层问题,揭露了关键所在。
此事的起源要追溯到今年5月,印度与巴基斯坦边境发生了一场空中冲突。巴基斯坦空军派出了歼-10C战机,在ZDK-03预警机的支持下,成功利用霹雳-15E远程导弹击落了一架印度的阵风战机。这次并非演习,而是一次真正的战斗。印度空军在冲突中未能及时发现敌方机群,飞行员反应缓慢,电子战系统也几乎瘫痪。这次短暂的空中对抗暴露了印度空军在指挥、协同和装备上的诸多漏洞,给莫迪政府带来了巨大压力。
当国防会议召开时,莫迪政府决定启动AMCA项目,并发布了军令状,力求在十年内完成五代战斗机的研发。辛格在签署合同时面色凝重,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合同,更是一个政治任务,目的是安抚民众的情绪,而军方只能被动配合。然而,辛格并非容易妥协的人。他所说的“几乎没有军购项目能按时完成”,实际上是在警告整个决策体系,显示出印度军工体系常常存在的重大问题。
谈及印度军工的“自主研发”,LCA“光辉”战斗机的研发经历最为典型。从1983年立项,到2001年完成首飞,直到2016年才正式服役,到2025年为止,LCA战斗机仅交付了40架。虽然它被称作“国产”战机,但其性能却远远落后,最大起飞重量仅为13.5吨,配备的雷达仍然是机械扫描型,而动力系统则依赖于美国通用电气提供的F404发动机。即便其被宣称为“国产”,其实是由多个国家的技术拼凑而成。原计划中的LCA Mk2版本早在2010年就开始研发,但至今仍停留在设计阶段,舰载版本甚至连试验跑道都没有建立。
如今,印度再次提出研发AMCA战斗机,莫迪显然想借此恢复印度军工的形象。然而,这项任务面临的困难远远不止表面。隐身设计、超音速巡航、传感器融合、AI辅助决策等技术要求日益增加,AMCA的目标也越来越高,研发难度也相应加大。而且,发动机仍然依赖美国的F414,推力无法满足五代机的要求。印度国产的“卡佛里”发动机在光辉战机上遭遇过失败,至今尚未有突破。
更加尴尬的是,AMCA的雷达系统、隐身材料、飞控软件等关键技术仍需依赖以色列、法国、英国等国家的技术。印度所谓的“国产化”其实不过是技术拼凑的结果。尽管印度政府不断宣称“AMCA国产化率要达到70%”,但根据2024年印度国防委员会的报告,实际国产化率不到45%。而这45%的工作中,大部分只不过是“组装”,核心技术仍然依赖进口。同时,负责研发的HAL(印度斯坦航空公司)面临着能力不足、项目过多、交付延迟等一系列问题。为了应对这些挑战,HAL将部分零部件外包给私营公司,但这样导致了标准不统一、进度不明确,且责任难以追溯。例如,2023年,因保密协议的争议,一项隐身涂层实验停滞了整整8个月,而飞机还未完成,涂层实验便已经遭遇了诸多困难。
尽管印度方面意图“节省时间”,但这一计划常常遭到外界质疑。2022年,印度主动寻求与法国合作,计划共同研发一款中型隐形战斗机。印度希望法国提供隐身结构设计和雷达系统,而印度则负责集成和本地制造。初期,法国对合作表示欢迎,但当印度要求技术转让并希望开放源代码时,法国选择了退出。2024年初,谈判彻底破裂,法国不仅担心技术泄露,还担心印度的项目管理能力会拖累整个计划。
五代机的研发绝非一项简单任务,它是一个庞大而复杂的系统工程,涉及发动机、雷达、航电、飞控、隐身材料、战场数据链等多个环节,每一个环节都需要精确衔接。可是,印度的工业体系仍缺乏统一的质量标准,各企业各自为政,测试流程常常是“先验后补”。HAL的失误甚至成为笑柄,“修一架摔一架,架架都爆炸”并非无稽之谈,而是对现实状况的真实反映。2023年的审计报告指出,HAL在多个项目中存在“重复性错误”和“关键环节外包失控”等问题,进一步暴露了印度军工体系的深层次问题。
与此同时,巴基斯坦也在加速推进军力建设。2023年5月初,中巴双方签署协议,巴基斯坦将引进歼-35隐形战斗机,预计2026年交付,并计划进行联合训练,模拟隐身编队突破防线并实施远程打击。消息一经公布,立即引起了印度国内的广泛关注。一旦歼-35正式入役,巴基斯坦空军将实现对印度的代际优势,而印度现有的主力机型仍然是苏-30MKI和阵风,五代机的概念机甚至尚未问世。面对这种局面,莫迪政府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AMCA项目。
辛格的那句话并非过早发出,也不是太迟。如果他提前说出这些话,可能会被视作泄气的军官;而如果等到项目失败后再说,责任将落在他头上。因此,他提前发声,实际上是在“切割责任”。莫迪政府只能继续维持表面上的决心,尽管大家都知道,2035年前交付原型机的目标并非源自实验室,而是总理办公室的要求。军方深知这一目标不可能实现,政府也心知肚明,大家心照不宣。
五代机不仅仅是一个纸上谈兵的目标,它必须具备飞行、打击、修复等多项功能。辛格所说的“签合同有什么用”并非单纯的抱怨,而是一种警示。如果连三代机都无法按时完成,贸然追求五代机无疑只会让印度军工陷入更深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