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世界首富马斯克在清华大学说的一番话,到现在还总戳中家长们的痛点。当时,经管学院院长钱颖一提了个实际问题:中国学生大多觉得物理太难。没想到马斯克直接说,物理一点都不难,难的是我们的教育方法。他还问了一个关键问题:“我们到底在教孩子什么?”
这话现在听,还是很有道理。我们上学时学物理,是不是都这样?老师一上课就把公式抄在黑板上,然后讲两道例题,教你怎么套公式。之后就是做不完的练习题。至于这个公式是怎么来的,当初科学家为什么要研究这个,学了能解释生活里的什么现象,没人详细说。

有人说,这不是学物理,就是学手艺。就像学木工,只教你怎么用刨子、凿子,却不告诉你为什么要做这个柜子。孩子对着一堆冷冰冰的公式,自然会觉得难。记都记不住,更别说理解了。
物理本来该是很有意思的学科。马斯克自己也说,物理是理解新事物最好的方式。天空为什么是蓝的?苹果为什么会掉下来?这些孩子天生就好奇的问题,都是物理的核心内容。但我们的教育偏偏不顺着这股好奇心引导,反而嫌孩子话多、问题奇怪。要么含糊地回答,要么直接说:“别瞎问,把答案记住就行!”
不只是物理,几乎所有学科都这样。老师盯着知识点,家长盯着分数,学校盯着升学率。这三方一起,把课堂变成了“刷题工厂”。我邻居家的孩子上初二,每天写作业写到11点,周末全被补习班占满。问他学这些有什么用,孩子想都不想就说:“考试能得分啊。”

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孩子根本不知道知识的价值,只把学习当成应付考试的任务。马斯克说,教育的核心是教孩子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但我们正好相反,直接把问题和标准答案摆在孩子面前,只需要他们死记硬背,考试时原样写出来就行。
去年有个新闻让人心里难受。有个重点中学的学霸,能轻松解出复杂的力学题,却连家里的灯泡都不会换。为什么?因为他学的知识全是“纸上谈兵”,从来没和实际生活联系过。这样教出来的孩子,就算考满分,碰到没见过的问题还是没办法,更别说创新了。

更严重的是,我们的教育太怕“出错”。马斯克搞火箭发射,炸了好几次还继续试。但我们的孩子答题稍微偏离标准答案,就算思路有道理,也会被打叉。时间长了,孩子就不敢试、不敢想了。遇到事情先找“标准答案”,脑子里的条条框框越来越多,创新的想法早就被浇灭了。
家长们其实都明白这个道理,心里很着急,但又没办法。就像有人说的,明知道这条路有问题,但大家都在走,你不跟着走,孩子可能就会落后。升学要看分数,评优要看排名。在这些硬指标面前,“培养兴趣”“锻炼思维”都成了奢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