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文 | 李信马

题图 | 百度世界2025

差不多每一家面向C端的互联网大公司，都会有其标志性的应用，甚至应用与公司共享一个名字，比如美团、滴滴等。

有意思的是，有的互联网公司，随着时代的变化，“头牌应用”也随着发生了更迭。现在很多人提起阿里巴巴，第一反应就是淘宝，却想不起来之前还有一个同名的应用；提到腾讯，第一反应是微信，然后才会想到QQ更在其之前；还有字节跳动，有人天天刷抖音，却都没听说过今日头条……

大公司会构建应用矩阵，但应用的位置却并非一成不变的，互联网的“赛马机制”永不失效。而进入AI时代，全世界的开发者都意识到，又一轮堪比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应用竞赛开始了。Gartner 在2022年10月发布了企业机构需探索的十大战略技术趋势，此时正值大模型爆发的前夜，其中之一就是超级应用（Superapps）。

按照 Gartner 的描述，超级应用是一个集应用、平台和生态系统功能于一身的应用程序，同时预计到2027年，全球50%以上的人口将成为多个超级应用的日活跃用户。

这个描述和预测不一定准确，但打造超级应用的确是全球互联网公司的共识。在不久前的百度世界2025大会上，成为“AI时代的超级应用”的口号，已经被“百度文库+百度网盘”的组合喊出。

李彦宏在2023年年中曾表示：“每一个产品都值得重做一遍。”在同年年底的百度世界大会上，他表示百度网盘、百度文库等产品已完成AI重构。

现在来看，这两款产品当时的重构还只是开始。在本届百度世界大会的前夕，DoNews在对百度集团副总裁，文库事业部、网盘事业部负责人王颖的采访中了解到，过去一整年，她和团队都在打通文库网盘产品的基建，如果算上能力的储备，累计有两年多的时间了。

对于打造一款“超级应用”，百度文库和百度网盘团队（以下简称“文库网盘团队”）早有计划。

“首先，我们做所有的东西都有一个目标，我们的目标越来越清楚，就是希望文库和网盘能变成AI时代的超级应用。我们希望真正能探索个人的超级智能，让每个人真正成为超级个体。”王颖说。

不过，全世界都在做的事情，为什么文库网盘团队能做成呢？

首先，我们先了解下，文库网盘团队对超级应用的定义：能探索个人的超级智能，让每个人真正成为超级个体。不难看出，这个定义更接近“生产力平台”，而并非我们下意识想到的微信、支付宝等超级应用，这样的细分化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难度。

其次，AI在C端的渗透率大大提高了。比如文库网盘团队之前收到的用户反馈基本集中在北上广地区，而现在，很多二三四线甚至五线城市都在使用，只是使用的深度有所不同，总体的MAU达到了3亿，这为超级应用的出现提供了土壤。

和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应用不同，AI时代的超级应用，除了做到通用化，还被要求做到个性化，能“千人千面”。以前由于技术水平不足，业界在这方面的探索还比较浅，但随着大模型技术和记忆系统的提升，更个性化的AI服务有了实现的条件。百度网盘和百度文库恰恰又积累了丰富的个人数据，在AI技术提升后，实现个性化也就水到渠成了。

最后，和我们印象中，应用就是一款App的概念不同，“百度文库+百度网盘”构成的超级应用，更像是一个体系，是从输入到输出，从底层操作系统到应用层Agent，覆盖了不同的客户端和场景的组合。

据王颖介绍，文库网盘重构的目标，一直有一张明确的构架图，从第一天开始就没变过，这也是这款超级应用真正的样子。

目前，百度网盘、百度文库等App之间的数据，包括公域数据和个人授权数据，已经完全打通；沧舟OS支持全模态输入、通用全模态处理到全模态输出的系统化交付；人机交互方面，最新的GenFlow 3.0提供全模态全链路的通用智能体服务。相比之前刚完成重构时，两款应用一方面做的“更宽”，覆盖了涵盖工业、学习、娱乐、办公的全场景；另一方面是做得更深，每个场景都深度吃透。

“GenFlow3.0根本的改变，是我们已经突破了玩法的限制。”这里值得肯定的是，业界很多的“多模态”，可能只是“文字＋图片”或者“文字＋语音”，或者不同模态之间的转换并不顺滑。

而GenFlow3.0在通用化方面做了许多改进，在表达和交互上的自由度大幅提升。具体来说，是分为三层架构：头部用户对能力的要求特别高，会有单独的垂类Agent来满足；通用Agent会保证大多数的常规需求；最底层是用MoE的架构来保证水准以上的生成能力，而且这三层是互相迭代的。目前GenFlow3.0已拥有超过2000万的活跃用户，用户的反馈也会推动其不断更新功能。

Agent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是Office Agent，也许是“全网第一个真正吃透了Office功能的AI”，只需要用自然语言对话，以前需要大量通过鼠标拖拽和函数调用才能完成的操作，就可以高效完成。而且借由自由画布的打通，GenFlow3.0也支持用户进行协作，包括人和人之间、人和AI的、AI和AI之间的协作。

这背后，其实还隐藏着团队之前面临的最大挑战，就是构建云端的融合编辑器。之所以Agent能识别不同版本的Office，就是云端的融合编辑器包含了文档、PPT、Excel、HTML网页，并能通过自由画布将所有的文件自由拖拽、连线进行编辑。融合编辑器在GenFlow 2.0之前完成了大半，在GenFlow 3.0时基本完成，不过整个技术栈的建设花了两三年的时间积累。

最后再说一下商业化，一款超级应用，一定有可持续的商业模式，用王颖的话来说：“我们觉得如果一个产品、没有形成稳定的商业化模式，会影响用户的心智认知。”

据她透露，百度文库和网盘的商业化进展良好，在全球化方面，今年也加强了出海的力度，文库在海外推出了一站式AI学习办公平台Oreate，上线两个月一度登顶海外知名产品社区Product Hunt日榜TOP 1，海外用户数已达百万级。

“我们明年的规划叫开放的商业形态，第一层是开放的地区，我们要立足全球来看这件事情；第二，从用户主动的反馈来看，需求还是很旺盛的；我觉得商业模式匹配，在国内文库、网盘走通了，国外非常容易落地；第三，我们希望有开放的用户生态，不只是国内和国外的用户，甚至不只是C端的用户，还有B端的用户，我们具备了Office的全部能力，B端现在进展很快，我们发现有太多中小企业需要企业网盘。另外，我们希望有更开放的商业生态，因为有更多的地区和客户的分布，我们能探索更多的商业模式出来。”王颖说。

至于百度文库和百度网盘，能不能在AI时代率先取得突破性进展，成为新的超级应用，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