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追求西方养娃教育理念,对孩子不管不顾。
每个月过万的退休金自己花。
而到晚年时却后悔不已。
01
我叫王磊,自那成年的门槛跨过,父母再也没有管过我,让我深刻体会到了“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辛酸与无奈。
十八岁的夏天,我手握沉甸甸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满心欢喜地与挚友勾勒着假期的蓝图——是玉龙雪山的巍峨壮丽,还是西藏徒步的辽远自由,亦或是丽江古城那仿佛触手可及的天堂美景,无不令我心驰神往。
然而,这一切美好的憧憬,在父亲那平静却不容置疑的话语中瞬间化为泡影:“孩子,我和你妈养你这么大,我们也够意思了,从今以后你就要自力更生了。”
紧接着,母亲接着说:“正如西方所倡导的,十八岁的你,一切都要自力更生,就不能再依赖父母了。”
我惊愕不已,未曾料想,受过高等教育的双亲竟会如此。
我,一个尚未步入大学门槛的少年,又该如何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寻觅立足之地?
其实从小到大,我的每一个梦想、每一份渴望,父母都会答应。
他们,一直是我前行路上的灯塔,遵循着西方的教育理念,给予我无限的自由与支持。
但如今,这自由的背后,竟是如此沉重的责任与独立。
无奈之下,我只得忍痛割爱,将那些关于远方的梦暂且搁置,转而投身于寻找暑假工的洪流之中。
因为我知道,大学的学费与生活费,将不再有任何依靠,唯有依靠自己的双手去挣取。
开学之日,校园里洋溢着温馨与离愁。
同学们的父母或肩扛手提,或笑语盈盈,而我,却只能形单影只地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
室友们与父母的依依不舍,如同锋利的刀刃,轻轻划过我心头最柔软的地方。
我就像那多余的人,默默地寻找着属于自己的角落,最终找了个借口,悄然离场。
从此,我的大学生活便与“拮据”二字紧密相连。
02
为了多挣些生活费,我不得不踏入夜色,成为餐厅外卖大军中的一员,穿梭于城市的大街小巷,做着那份并不起眼的临时工。
每晚,当月光已悄然铺满归途,时针悄然指向十点的边缘,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踏入寝室。
室友的关怀如同温暖的风,轻轻拂过:“王磊,回来了?饿了吧,来点外卖?”
我的胃早已空空如也,仿佛能听见它微弱的呻吟,炸鸡的香脆、可乐的甘甜在脑海中盘旋,诱惑着我每一根神经。
但我知道,那份甜蜜背后是我不堪重负的债,是我无力偿还的“人情债”。
于是,我只能强颜欢笑,婉拒了室友的好意:“不用了,谢谢,外面已经吃过了。”
我的目光努力从那些诱人的食物上抽离,转而投向书本,试图用知识的海洋来填满这份空虚。
饥饿如同无形的手,撕扯着我的理智,我只能借由几口水来暂时缓解这份煎熬。
然而,手机屏幕上兼职群的消息如同曙光,瞬间照亮了我的世界,我毫不犹豫地抓起书包,再次踏上征途。
“这么晚了,还要去兼职吗?”室友的询问中带着几分不解与关切。
我歉意地点头,心中满是歉意:“抱歉,又打扰到你们了。”
夜色深沉,我孤身前行,没有公交车的陪伴,只能依靠双脚丈量这漫长的归途。
但体力与精神的双重压力让我步履蹒跚,最终,我还是倒在了路上,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已置身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和医生的责备交织在一起:“你这孩子,何必这么拼,急性肠胃炎可不是闹着玩的。”护士的手轻轻将点滴扎入我的血管,而我心中却在滴血——住院费,那对我来说是笔巨款。
翻遍背包,仅有的百余元与高昂的费用相去甚远。
我硬着头皮拨通了母亲的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冷漠的声音:“儿子,你已经成年了,在西方国家,早就该自力更生了。妈也帮不了你。”
话音未落,电话已挂断,微信上,母亲转来了100元,附言:“只有这些了,算借你的。”
正当我陷入绝望之际,三名室友匆忙的赶到医院。
"磊子,咱们兄弟几个已经把你的住院费给摆平了,等你身体硬朗了,钱包鼓了,可得记得请咱们搓一顿好的,好好感谢一番!"
"对对对,别跟我们见外,饿肚子可不是咱兄弟间该有的事儿。有啥难处,直说便是。"
这话入耳,我的鼻尖不由自主地泛起了酸意,眼眶也跟着热了起来。
这时,另一位室友豪迈地拍了拍我的肩背,笑道:"哎,男子汉大丈夫,眼泪可金贵着呢,收起来收起来!来,先整碗热腾腾的粥!"
室友的话让我心生苦涩,却也让我清醒。
我的家庭条件并不差,只是父母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来“教育”我。
大学生活,我在这样的挣扎与坚持中度过,爱情因经济压力而夭折。
其实,我的学业成绩向来可圈可点,攀登学术高峰,如考研之路,对我而言并非遥不可及之梦。
然而,现实却如一道冰冷的墙,横亘在我与梦想之间——研究生学费的巨额开销,让我不得不转而投身于职场的风浪之中。
工作,这本应是实现自我价值的舞台,却渐渐化作了一座无形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肩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然而,当我鼓起勇气,向父母伸出求助之手时,他们的话语却如同当头棒喝,让我瞬间清醒...
03
“你都是二十的壮小伙了,怎么还惦记父母的养老金?”我话音未落,母亲已怒不可遏,“你这孩子,真是让人寒心!我和你爸辛辛苦苦拉扯你十八年,到头来你却觊觎我们的养老钱?”
我近乎哀求:“妈,我的梦想是深造,研究生毕业后我能赚更多,到时定会将这钱加倍奉还。您就当是借给我,好吗?”
父亲此时也加入了“批判大会”,却是以一种看似温和实则冰冷的语气:“孩子,你可知,我和你妈一个月一万多的养老金,在这物价飞涨的时代,不过是杯水车薪。你长大了,该学会自己承担风雨。”
这番话,如同利刃穿心,我情绪失控:“好,既然你们说只负责到十八岁,那以后我的路,我自己走,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我的父母,他们崇尚西方的育儿哲学,坚信放手是成长的催化剂,能减轻负担,更能培养独立。
于是,我踏上了自力更生的征途,月薪五千,夜以继日地工作,兼职、送外卖、跑腿,无所不做。
直到驾照在手,我终于摆脱了送外卖的艰辛,转而成为代驾,生活渐有起色。
我紧握机会,报考了在职研究生,虽非全日制,却也让我迈上了新的台阶。
收入从五千跃升至八千,乃至破万,我品尝到了努力的甜果。
而父母,自那日起,便再无音讯。
时光荏苒,我建立了自己的小家,幸福满溢。
然而,婚礼之日,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宁静——母亲突然出现,在酒店门前拦下了我...